这一处窍穴连接头颅与身躯,再往下便是脊骨与脊骨两侧,而后是前胸。

    静坐一会儿,孟渊睁开眼,才发觉天已大黑。

    这一番冲击窍穴,竟用了一个下午。

    孟渊环视四周,只见一众学员立在不远处,脸上表情各异,有迷茫,有艳羡。

    躺椅上还躺着个人,正是聂延年。

    “聂师。”孟渊赶紧起身。

    聂延年打量了一番孟渊,他知道这小子聪慧勤奋,天资也不错,但一个月就入品已让他高看一眼了,没想到才过一日就又开了一窍穴。

    这进境比那些高门大派中自小药浴的孩子还要快,而且此子性情坚毅,说话做事稳妥,快人一步也无有傲慢之心,除了吃得多和不愿睡老鸨子之外,当真没什么缺点了。

    当然,聂延年无法断定这少年日后是否还会这般顺遂,但以如今展现出的天资和心性,必然是会有所成就的。

    “长生。”聂延年贱啦吧唧的笑笑。

    “在。”吴长生立即上前。

    “带人去把你们宿舍旁边的屋子收拾出来,给小骟匠单住。”聂延年下了令,又道:“小骟匠,明天开始,以后你每日早晚多三个蛋,中午加一斤肉。”

    “谢聂师。”孟渊发自肺腑的感谢这个老皮条,住单间没什么,可多一斤肉着实是大好事。

    “回去好好歇着吧,明天我教你些新本领。”聂延年没再多说什么,直接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留下诸少年一时安静无声,全都打量孟渊,也不知心中作何想。

    “孟师兄,我去给你打扫新屋子!”过了好一会儿,吴长生才开口。

    “不急,先吃了饭,我和你一起。”孟渊道。

    待吃过晚饭,打扫了新屋子,孟渊又去校场,先打了一套抱桩养元功,然后去提举石碾。

    两百斤的石碾轻松举起,且能坚持走上百步。铁牛虽未入品,可他天生力气大,经过一月锤炼,竟已能举起三百斤的石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