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了然,寻梅真是个大好人,担心自己得罪了世子和刘总管,就想托庇这丫头。

    这下恩情真还不完了。

    “你爷爷怎么说?你怎么想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“爷爷让我听你的。”姜棠语声轻轻,“寻梅姐姐说,白天去她那里就是,早晚还能给爷爷煎药,晚上也不耽误给你做夜宵。”

    这是愿意去了!也是,寻梅虽说是婢女,可与主人没甚差别,又知礼温和,气度雍容,擅理财,气质佳,小丫头仰慕人家也是寻常。

    “那便去吧。”孟渊笑笑,“明早我带你去置办些头饰,耳孔就不打了,买些手镯簪子。”

    “嗯!”姜棠眼神霎时间明亮,开心道:“我攒了好几两银子,这次用我的钱!”

    孟渊取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她,“用这个。”

    姜棠迷迷糊糊,又忙追问钱哪儿来的,孟渊却不说了。

    待第二日晨,孟渊先去校场晨练过,而后才带上姜棠一起出门。

    俩人吃了顿好的,转悠一上午,在银饰店打了镯子簪子,还置办了一面铜镜,一个首饰盒,这才算齐活儿。

    眼见小丫头开开心心,孟渊更是心无挂碍,便一头扎进校场,打算尽快全开下三十三天。

    到了校场,练到晚上散场,孟渊左臂又开一处窍穴。

    本打算回去问一问小丫头第一天上工的感受,那吴长生就跑来问孟渊为何今天没喊号子,铁牛也觉得每天喊几嗓子才能表达对王妃的忠诚。

    “忠诚不是喊出来的,是做出来的!”孟渊十分严肃的拒绝了。

    而后几日,聂师又不着人,孟渊也不去找。

    孟渊心无挂碍,全力冲击窍穴。也不外出,连刘贺之事都懒得打听,更别提去醉月楼了。

    撩拨女人,尤其是撩拨寡妇,是极其无趣的事情!有这点儿空,孟渊宁愿抱着石碾玩儿!

    转眼半个月过去,已是二月下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