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渊还没应,香菱就立即好奇道:“你不是说小骟匠还是你教的嘛?怎么你还要问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胡倩很有道理,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达者为师。”

    香菱被轻易说服,很赞同的点头。

    孟渊只能跟胡倩扯了一会儿,这才送走胡倩。

    “三奶奶说,诗场如战场!”香菱又磨墨,“荧奶奶说我诗不好,那我就得写一首,让她吓一跳呀!”

    香菱想了半天,也没应景的。

    眼见越来越晚,香菱都要打瞌睡了,孟渊便劝道:“我已经约好了独孤同学。明天咱们入山赏景赋诗,到时候抄录给荧妹,让她知道咱们老鳖坑诗社的风采。”

    香菱向来听劝,一听这话就觉得有道理。

    俩人又嘀咕了许久,最后才算安眠。

    一晚又过,秋雨停歇,万里无云,秋高气爽,分外惬意。

    只是天又稍冷了几分,香菱衣锦还乡,选了个碎花布纹的包袱,布花也是碎花样式的。

    她一直觉得这种的好看,可见没在应如是身边学到什么时兴的东西。

    一道出了门,孟渊骑着小红马,香菱藏在衣襟里,露出个小脑袋。

    独孤亢骑白马,跟孟渊并排,一边跟香菱扯起了闲话。

    “你干娘当真是智者。”听香菱说想办完诗会,去给她干娘烧纸,独孤亢略问了问干娘的事迹,就很有感触,“生死本无定,你干娘已经看脱了生死。观其言语,有道家之洒脱,有释门之虚空,有儒家之君子心。”

    独孤亢一向知恩图报,香菱有好处不忘社员,独孤亢自然对香菱也好的很,是故就夸个不停,也不管什么妄言、诳语了。

    “你懂的还怪多嘞!”香菱最佩服学问深厚的人,虽然她没怎么听懂。

    “不及社长万一。”独孤亢也谦逊惯了。

    两人互拍马屁,一道出了城,来到牧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