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香菱好学,肚子里还是有些存货的。
只见香菱绕着孟渊和独孤亢,一步一点头,无有诗仙之洒脱,倒有几分教书先生的风范。
“有了!”
香菱开心的跳起来,爬到孟渊头上,吟道:“柿子压枝撞我头,抬头一看像灯笼。摘了柿子就带走,隔壁香菱未曾偷。”
她诗里诗外,还在惦记着她那七个铜板。
“妙哉妙哉!”独孤亢对香菱向来是不吝夸赞的,“社长自然纯真,诗中亦可见娇憨真意。单单这一首诗,已经是许多凡俗无知之人一生也难到的境界!”
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!”孟渊抚掌赞叹,“社长又有进益!”
香菱素来被应如是和红斗篷嫌弃文采,这会儿见社员夸的真心诚意,她也终于直起了腰。
“哎呀,”香菱到底是体面人,谦逊的摆摆手,“我只是在睡觉的时候作诗,吃饭的时候作诗,干活的时候作诗,慢慢也就成了。你俩也可以的!”
说着话,香菱已然忍不住开心,“嘿嘿,你俩还怪好嘞!”
孟渊把香菱的诗记到册子上,吹干了墨。
“这次我看荧奶奶还敢不敢小看人!”香菱豪气万丈的看着三人诗作,干劲满满,“我把咱诗会的三首诗都给她寄过去!”
“荧姐跟社长怎么了?”独孤亢好奇问。
孟渊便说了说荧妹来信,信中对香菱的诗和字阴阳怪气的事。
“她自小就聪慧,咱仨不一定是对手。”独孤亢竟担忧起来,“我听说,她跟应施主一样,也是个儒释道皆通的。”
香菱把小脑袋凑上来,认真道:“咱只比诗!”
她到底知道她几斤几两,没想着跟荧妹比试太多。
“且看看她如何回信吧。”独孤亢抹了抹额头汗,“言辞要温和些。”
“我来执笔!”孟渊自信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