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?”聂延年看的很开,“都是大姑娘上花轿,头一回!以往都是我陪着寻梅去,我也算应氏家的老人。寻梅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,不会有岔子!”
聂延年指了指身后,“三小姐不讲虚礼,应氏也不爱这些,去露个脸也就是了。现今小丫头被三小姐收到膝下,这可比寻梅还近!你想想为啥收她当徒弟?是因为你出色!三小姐一下子就拴住你夫妻俩了!所以你不出岔子,她就能安安稳稳的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孟渊深深的认同,“小丫头现今心眼多了,她跟三小姐的事都不跟我说,还不如香菱呢。”
“小黄鼠狼天真,又被你玩弄股掌之中,她跟你亲才跟你说的。”聂延年看的长远,“你家小丫头就听话懂事了,知道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。以后也是个人才!”
聂延年说到这里,竟颇有羡慕,“小丫头修道,又有三小姐当后台,比我家青青有出息。”
“聂师,你怎么没想过传青青姐入武道?”孟渊问。
“练武多辛苦啊!”聂延年摆摆手,“老子辛苦练武,就是为了让她不练武!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孟渊点头。
“你记住了,徒弟就是儿,小丫头跟你成亲是铁板钉钉的,到时候你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三小姐?”聂延年问。
“干娘?”孟渊皱眉思考。
“这就是了。你们可不单单是主仆之谊!”聂延年颔首,“所以你收起你那破烂心思!别乱了纲常!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?
“多谢聂师指点。”孟渊胡乱认了,心说三小姐过着守寡的日子,我岂能让她一直守下去?
一行人出了城,孟渊在前,聂延年押后。
孟渊又派遣吴长生和宋老河这两个机灵的往前探路,至于胡倩和另外三个女子都护在姜棠的马车两侧。
“铁牛,”孟渊跟铁牛骑马在前,见铁牛腰上挂着个鸳鸯荷包,就好奇的问:“哪儿来的?”
铁牛憨厚的笑笑,脸蛋竟红了。
背着我找了女人?孟渊近来要么在卫所,要么安心修行,倒真没觉出铁牛的异样。
虽说赵大头时不时央孟渊帮铁牛说亲,但孟渊却觉得不必着急,只想待铁牛到了武道八品后,身份地位不一样了,到时请三小姐给铁牛指一个,或是干脆请聂师帮忙物色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