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亢也取下他的包袱,取出各色点心,又点上小炉,烧上热水。

    香菱叮嘱了几句防火后的经验,然后一溜烟的远去。

    孟渊与独孤亢就坐在老鳖坑旁边,俩人说起闲话。

    “我近来心中不甚宁静。”独孤亢感叹。

    “此感由何而出?”孟渊好奇问。

    “就是感觉。”独孤亢想了想,道:“或是血脉之中的联系吧。”

    这是指独孤盛。

    “他有什么不对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独孤亢摇摇头,“总之,你要小心些才是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独孤亢压低语声,道:“你求一求应施主,让她把你调走。或者去找明月,干脆你以后去京里过活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?”孟渊笑。

    “你不懂。”独孤亢郑重了些,“信王眦睚必报。你杀了杨玉瓶,且不说信王懒得找你麻烦,可四大家将还有三个呢。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孟渊点点头,道:“多谢了空大师指点。”

    “客气了。”独孤亢听了自己的法号,就开心的笑起来,又问起了冲虚观一行的事。

    “了闲?”独孤亢略作回忆,就直接道:“你别看她也是‘了’字辈的,其实人家不跟我论辈分。别以为平安府就兰若寺,还有别的寺庙呢。了闲师太是神尼,乃是云山寺的住持。”

    “修的佛们途径?”孟渊问。

    “儒释道三家都有武人,但开宗立派的人,乃至后面的掌舵之人,必然是修本家的学问。”独孤亢提点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孟渊点头受教,又问道:“智通大师是什么来历?”

    “兰若寺的辈分是按圆明净智排的,接下来才是我的‘了’字辈。”独孤亢对这些事非常熟稔,道:“智通大师是兰若寺的高僧,佛法精深,德行极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