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看了好半晌,他才终于吭声:“本座没有。”希飏感觉到那股危险乍然消散,发麻的头皮也缓和下来,她笑了笑。
站起来,她取了一只药瓶递给他:“喏,我新研制的解毒药。不能说得神乎其神,什么能解百毒、起死回生啥的。但,主打一个护住心脉,能争取救命的时间。”
很多时候,救命时间才是最重要的。
譬如心源性猝死,通常就是那几分钟的事,而如果这几分钟有护心药能压得住,然后及时就医,或许还有捡回一条命的可能。
所以,她也是往那方向来努力配制了这个药。
颜沛有些诧异,接了过来,下意识问:“除了我,还有其他人也有?”
“别老做那种独一无二的美梦。”希飏翻了个白眼,道:“我是要挣钱的!等稳定下来后,要放在常青堂卖的!”颜沛:“……”
希飏撇撇嘴,又道:“我不是什么好人,悬壶济世这个词我配不上。但是呢,既然学了医,就是我安身立命之本,救更多的命,就要赚更多的钱。”
“……”颜沛被她的说法震惊到了。
但,又好像没必要惊讶。
希飏,不愧是希飏!
约好了明日的诊疗时间后,颜沛便走了。
希飏也松了一口气。
都说宗政禹可怕,其实宗政禹很讲道理,颜沛这种人可怕多了!
这就是稳定性,和不确定性的区别。
不过,退回来讲,她对颜沛多多少少是有利用的心思。
但又不能说是纯利用。人性复杂,人心也是多变。
只能说,符合生物多样性吧。
在颜沛走后,希飏把女徒弟叫过来,着重分析了那些来看妇科的病人的情况,并且给她们指出正确的诊治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