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面前,他几乎就没赢过。
希飏噗呲笑了,歪着头斜着眼看他,问:“你今天喝过药了么?”
“尚未。”宗政禹应答。
希飏朝他勾了勾手:“来,我给你诊脉。”
宗政禹顺手便把手腕递到她面前。
诊脉完了后,希飏说道:“嗯,很稳定,继续这样治疗就好了。”
见她坐直了,宗政禹问:“你要走了?”
“不然呢?”希飏挑眉,道:“明日是大日子,我如果今天一天都待宫里,大哥能念死我。”她挺怕希恒念经的。
其实也不需要希恒念经,他就平静地用那双眼睛看着她,她就下意识怂了。
念经的时候,就更可怕了。
那种明明不想听,却又知道对方完全是为自己好的无力反驳,只有一个感受:来道雷把我劈了吧!
宗政禹虽觉在一块的时间短,但想到明日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,须得按捺住看蠢蠢欲动的心。
他唇边不自觉多了一丝笑意,道:“那你回去吧,今日就别出门了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不然,我送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