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延续血脉、光宗耀祖,家族的继承人不可能交给草包。

    而偌大的家业,也不可能平均分配给所有儿子!

    贝戎不敢反驳宗政禹、不敢斥责希飏,难道还不敢责骂姐夫?

    他怒道:“起因的确在你,他们小辈的恩怨,我没有立场。但!当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,把两个年岁不同的孩子掉包过来的?”

    真正的嫡长子应该是希锦朗,而希锦朗比希锦荣大两岁还多,中间还隔着一个希锦昝!

    倘若都在襁褓之中,交换过来很是容易。可孩子都长这么大了,再强行说希锦荣是嫡长子,谁信?

    这个问题,所有人都疑惑不解。

    希飏这个现代人,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,不管是人格高尚的,还是恶心恶毒的,她都看见过不少。

    可她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!

    两个问题:第一,是怎么做到的;第二,为什么要这么做;第三,怎么说服希老夫人同意的?

    当着希家旁支、还有岳家的面,另外还有未来的孙女婿——当朝摄政王,希道清思忖片刻,道:“如何掉包的,不重要,事实便是这么多年来没被怀疑过。”

    之所以泄露,让希锦昝知晓,一定是他的夫人口风不严,什么时候说漏了嘴。

    希锦昝也真是沉得住气,这一隐忍,都已经过去六七年了!

    贝戎满脸不忿。

    而希道清,则是解释自己能说的:“锦朗……也就是锦荣出生的那年,老夫任了钦差,去了西北督管城墙的修建。”

    他这一说,贝戎想起来了:“对,那时候你拖家带口,把妻儿都带上了!”

    “大家其实都知道。”希道清缓缓讲述:“事实是明升暗降,我是被贬官,才去了西北!”

    那都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,那时候的皇帝,乃当今皇帝的皇爷爷、宗政禹的父皇!

    希道清的官途,也并非一帆风顺。曾经因为提了一个冒险的政见,引来了政敌的弹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