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他有知情权;这一次,她愿意先征询他的意见!
“宗政禹!”
希飏推了昏睡中的男人一把,他没动。
毒发不一定能让他虚弱成这样,但腹泻会!
一把泻药,山牛都能放倒,打垮一个军队都可行,宗政禹再权势滔天,也是肉体凡胎!
她伸手,用力拍了拍他的脸:“宗政禹,醒醒!”过了一会儿,宗政禹醒了。
冰寒的体温,让他的神志多多少少有点受影响,但不妨碍他把面前的人认出来。
他张口问:“拔针了?”
希飏直截了当地道:“我给你扎针不管用,要不咱们换个方法,你给我打针吧?”
“什么?”宗政禹一开始不明白她的意思——什么叫做我给你打针?
然而,希飏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了答案!
她直接伸手朝后面一摸!
这一个触碰,几乎让宗政禹从床榻上弹起来,声音都不稳了:“你干什么!”
希飏耸了耸肩,道:“我没辙了。不过,我体内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,但你这百丈冰也是势弱了。所以,还有一个办法——可以像在无妄山那时候那样,暂时把百丈冰压下去。”当然,阴阳交合只是缓解,治标不治本。
回去后,还是得用针术治疗。
宗政禹眉头紧皱,狐疑地看着她,甚至下意识往后退了退。
“啧!”希飏看着他那副“再摸我我就要悬梁自尽”的样子,实话实说地道:“你的脉象不容乐观,等不及回去找制造司拿金针了。”
她双臂环胸,倒是一脸淡定、悠闲自在:“两个选择:第一,守着你的贞操等死;第二,佛祖尚且割肉饲鹰,我吃亏一点,牺牲自己的肉身、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!”
宗政禹被她这说法气笑了:“确定不是你想占便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