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方才犹豫的是男女有别,遵守礼节。此时豁出去了,他忽视掉眼前白花花的肌肤,忘记眼前这是他睡过……咳咳,睡过他的女人,努力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给她扎针这件事上来。
希飏见他进入状态了,终于放心了一些。
她用最简单的压抑姓欲的阵型,一来方便宗政禹这个新手;二来则是能够更快地让她撑过去,能够自己捉针。
“你是不是好多了?”
小半晌后,宗政禹再转头看她的脸,见她神情没有那样痛苦了。希飏闭上眼睛点点头:“嗯。不得不夸奖一下,摄政王是真厉害,第一次做这样的事,都做得很漂亮!”
宗政禹有些意外,竟然从这张带刺儿的嘴里,听到顺耳的话。
不过,他也算了解她了。
她这人,主打一个活得真实,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,比朝中那些只会说好听话趋炎附势的人好多了。
“你把我解开,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希飏自己说完话后,别人是否接话,她是无所谓的。
她这人呢,有时候多多少少有点话痨的倾向。
说白了就是喜欢说,至于别人有没有听,无所谓的。偶尔她完全陷入一件事里,还会自言自语,跟魔怔了似的。
宗政禹一听这话,立即放下手里的金针,转头过来给她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腰带。
换任何一个好色之徒,有这样的机会,不趁机睡她、也要占便宜吃豆腐。但这位摄政王不但是洁身自好,甚至可以说是冰清玉洁!
别说占女人便宜,他生怕被女人占一丁点儿便宜!
但,物质守恒定律——他不好色,架不住希飏好美色啊。
双手获得自由后,她瞄了一眼刚才急着给自己救命、尚未把衣襟拉好的男人。
连着给他用针术解毒,这男人身材有多好,她早就发现了。
老实说,如果是在现代的话,她大概会倒追他!
见色起意的那种、只谈恋爱不结婚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