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雷就真的都脱掉,完美的身材,让她不敢去看。
她接过他手上的东西,努力地让自己专注于那薄薄的皮绳与皮料之间,就连眼角余光也不去扫这之外的任何一寸地方。
就算这样,也已经脸红到了耳朵尖。
“都老夫老妻了,”他嗓音温和,笑话她,“害羞什么?”
“谁跟你老夫老妻?”她啐他,上一次看见他裸露的躯体不知是多久前的事了,遥远得恍若隔世,就算他们的儿子都这么大了,可是……
还是会害羞的好吗!
厉雷又轻声地笑,“你真可爱。”
“你才可爱!”她更生气,用力地把皮绳往他腰间一系,恨不得就这样把这个男人勒死。真是的,没事把身材练那么好干什么,诱人犯罪吗?!
气呼呼的她却没发现,随着这几声调笑,气氛似乎缓和了不少,她的脸色不再苍白,额头上也不再渗出冷汗。
厉雷低头望着她,眸色温柔。
好不容易,她替他穿戴好了那套皮衣——说是皮衣,不如说是几块后现代抽象画风的布料来得更贴切,那套零零碎碎的绳索和皮料只勉强遮住了他的重点部位,大片大片的胸膛和长腿露在外面,匀称紧实的肌肉简直惹人犯罪。
她只觉得头顶热血上涌,脸红得能把自己煮熟,别开了眼去。
“这样可不行,”他轻笑,“你多看看,习惯习惯,不然等到了俱乐部,可通不过审核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读书吧
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