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要做的事情,奉公守法可做不到,你的敌人,也不会守你的法!”
“这次的刺杀,只是一个开始。”
韩非没有再搞怪,可却表现的很平静,有那么一刻,他的视线仿佛穿过了时间:“其实死亡并没有那么可怕,我早已看见过我的死亡。”
末了,他又眨了眨眼,补充了一句:“我这位朋友也是。”
……
农家,潜龙堂。
司徒万里正独自一人坐在一间暗室里。
此时,他的手中正捏着一张薄薄的纸页,放在桌案上青铜灯里的烛火上燃烧。
微弱的烛光映照出他阴晴不定的脸庞,也同时映照出桌案上那柄薄如蝉翼的名剑倒影。
被燃烧的纸灰飘到了司徒万里所佩的六颗珠草绳结之后,恰似续上了第七颗珠草。
……
嬴景的日子似乎又悠闲了起来。
毕竟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,早已不需要事事躬亲了。
无论是对韩国的安排,亦或者是对农家的谋划……他都只需要发出命令即可。
所以,终于得空了的嬴景,终于想起来还有个女人似乎有些心结需要解开。
不管怎么说,魏纤纤也是自当年长信君大人途经魏国的时候就已经跟在身边了,不说感情多么深厚,至少不可薄待了。
当嬴景见到她的时候,这女人正在人工湖旁的水榭中倚着边沿,不时洒下些饵料吸引着湖里的鱼儿。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
赢景温和的声音响在了魏纤纤的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