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陶然显然不是,他要确保将存活率尽可能提高,就必须舍弃掉一些累赘。
比如说...老人。
自然他被反抗了,但只需要搬动更强烈的民愤,便足以压制少数人。
毕竟人类,向来是盲从的动物。
...
他感受着胸腔中心脏搏动时的兴奋感,陶然知道,身后所有人的生命掌控在他的指尖。
只要稍微算漏一秒,便是一边倒的屠杀。
这种操纵人命的感觉令他兴奋至极,令他体会到突破了道德与世俗的约束,仿佛一直拘束在身上的枷锁在耳边响起了碎裂声。
真是愉悦啊,他伸手捂着嘴,掩饰着病态的笑容。放下手后,脸上依旧是一副冷静的表情。
不过,暂时还需要这群蠢货。
人群后的暴躁老哥已经被拖拽的清醒了,肚皮腰间火辣辣地刺痛,又不时被尖锐的石子划破。疼痛感唤醒了他对死亡的恐惧。
“呜呜呜!呜呜——”
被骗了!你们都被骗了!救我,救我——
他瞪大眼睛,眼球上布满血丝。他尝试着站起或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摆脱拘束,却发现捆绑的姿势手法意外刁钻,发麻的跟腱此刻才传来剧痛。
他心底一沉,大脑一片空白。呆滞的看着前方众人,精神恍惚并伴有耳鸣混沌了思绪。
就这么要死了?
呵呵呵...都要死,都要死!
嘴中被硬塞入一团布料,下颚被撑到发麻。暴躁老哥怨毒地扫视过每一个背影,穷尽一切下达他所能想象的最恶毒诅咒。
“赫赫~吼~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