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婆婆轻轻点头,那本来是白纯留给崔文君的毒,结果却阴差阳错落到了安丘手里。解药只有一份,是救命,还是求那个答案,只能选一个。
寻找的十多年的答案就在眼前了,但命也只有一条。
白纯,当真是到死都不忘折磨和为难崔文君。
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那份毒,安丘没有顺着白纯的意思下到崔文君身上。
……
殿内忽然陷入长时间的沉默,丹阳郡主有些僵硬地站在殿门外,好一会后,既未见有人出来,也未听到姑姑让她进去,她迟疑了片刻,终是轻轻退开。
只是丹阳郡主才离开崔文君的寝殿,忽然就瞧着金雀,她脚步不由一顿。你正在阅读,如有!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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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