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盛沐灵病着,现在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,沈墨也就没多说什么,抱着她速度很快地进门。
“讨厌你,你这个大骗子,放我下来……”盛沐灵越抗议越愤怒,最后直接咬住沈墨的胳膊。
沈墨好像不知道疼,收紧臂力将盛沐灵抱得更紧,气得盛沐灵瞪腿又摆手,试图用各种方法下来。
方思柔看到这一幕,疾呼道:“沈先生,不要刺激太太,快将她放下来。”
沈墨是放下了,却将几道门关闭,看在盛沐灵眼里,无法当中验证了江北说的‘软禁’。
“又软禁我!”盛沐灵在不清醒的时候情绪很容易激动:“你为什么要软禁我,凭什么啊?”
音落,将跟前的盆景推至在地。
方思柔吓了一跳,说道:“沈先生,不能再刺激她了,还是让我试试吧。”她想给盛沐灵催眠,好让她尽快平静。
因为情绪激动到一定程度就会失控,一旦失控了,再想稳定下来费事不说,还会对患者造成伤害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沈墨上楼换衣服。
方思柔以往给盛沐灵催眠不怎么费力,但是这一次特别费力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方思柔觉着疑惑,起身将包包拉开想拿出记事本将这个疑惑记下来,记事本突然被盛沐灵抢走。
是一个蓝色的记事本,里头还夹着一支蓝色钢笔,盛沐灵好奇的打开钢笔,在记事本上一阵乱写乱画。
写到最后不知不觉将‘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’这几个字写出来。
“不对,不是这样的。”写完一行,盛沐灵又去写第二行。第二行写出来的字体还是不满意,她又开始写第三行。
方思柔虽然不明白盛沐灵为什么要写这几个字,却没打扰。
盛沐灵一口气写了十几行,发现记事本上的字体还是和小提琴发票上的字体一样,为什么写不出军牌项链上的字体呢?
盛沐灵咬着钢笔想了想,闭着眼睛再写,但是写出来的字体还是和军牌项链上的不一样。
江北明明说军牌项链上的字体是她亲自写的,她为什么写不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