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经历的事太多了,见白熊面部肌肉僵硬,我脑子里迅速的冒出一个词——傀儡。

    当即也不细想,先抽冷子一脚踹碎了窗户。

    没了报纸遮挡,集装箱里光亮了一些。但仍旧无法完全照亮整个内部空间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也还是大致看出,除了我们这边一角的钢丝床,这里头就没有别的事物,只有面前明显失常的白熊、白胖子了。

    况风低声对我说道:“刚才你蹲下的够快,可他反应也不慢,那一脚还是踢上了。我本来想帮你,可我发现一点,这孙子能攻击我,可我居然碰不到他!你……你小心点吧。”

    “能够碰触到灵念的都有什么?”我同样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妈的,我就是想不出来啊。要不说邪门呢!”况风骂道。

    我咬咬牙,见白熊杵在那里没动静,尝试着向左边迈了一步。

    对方依然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再次咬牙,我一个箭步来到钢丝床前,伸手就去掀被子。

    被子还没掀开,白熊陡然发出一声暴吼,吼声未落,人已经以和他体型完全成反比的速度冲到跟前,双拳一上一下,同时朝着我面门和肚腹轰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的确想看看床上被蒙着的是什么人,甚至猜想,这人就是欧阳若。

    但是,我并没有真的想在这种情形下去揭开答案。

    掀被子是假,制造机会反攻是真。

    可是白熊一出手,我就知道计划落空了。

    他不光力量大的出奇,速度也快得吓人。

    就他来到近前这一蹿,哪像是熊,简直比猎豹也不遑多让。

    吃过一次亏,我当然不会再在他手底下耍无用的小技巧,于是立马改换第二策略,反身一猫腰,将瘫在一旁的司机捞了起来,以最快的速度拖着他和白熊擦身而过。

    即便是我有预谋,但还是低估了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