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却又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我:“二哥,我真有重孙子吗?”
我这几天本来折腾的够呛,见他心眼活泛到这个地步,也忍不住扑哧乐了,“有……有有有,还有个滴溜孙儿呢。”
沈三点点头,脸又一板:“那你该怎么教训他就怎么教训他,我不拦着!”
我忍住笑,抬手指了指老滑头,但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了。
“啪-啪-啪!”
小小九拍了拍台面,皱眉道:“你们商量好了没?到底住不住了?”
我还没开口,老滑头已经收回了手,“住!”说完就转身回桌上去了。
我忍不住暗暗摇头,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,他并不是想通和想明白了什么。让他决定放弃牌位的,还是他所想达到的目的。
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,连祖宗牌位都能不顾,比起沈三,那真是……
我又想了想,掏出钱包,从夹层里拿出个红色塑料包装的小袋子,试探性的放在柜台上。
小小九瞪了我一眼,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。
我心里怦然一动,敢情我原先还真猜对了?
小小九朝窦大宝他们那一桌指了指:“你那口袋里的穿山甲也留下。”
窦大宝这会儿心思全在大背头身上,压根没听见她说的话。
我赶紧走过去,把他脚边的携行袋拿了过来。打开后,那素和尚鲮鲤甲正团成一团,在里头睡觉呢。
小小九到底是年纪小,探头往里看了看,露出了由打我们进来后第一次的笑容,“这小和尚,长得还怪好玩的。”
我说:“鲮鲤甲怕寒,你可得把它照看好了。”
小小九白了我一眼,“用你说?”后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。
我突然发现,不光我的手劲变大了,耳朵似乎也灵敏了很多,我听到她小声说的是“反正我也该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