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想一想,医生的心理压力会不会很大……毕竟,堂堂政治局委员,陪老婆生孩子,而且这个老婆b他小三十岁……医护人员应该会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,且不敢妄言。
预产期那几天,我一直住在病房里。有天晚上,我睡得迷迷糊糊,梦见老沙变成一条龙,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。我当然愿意,于是,他把我背在身上,在广袤的天地肆意腾飞。
“笑笑,笑笑。”老沙把我推醒,我还没醒透,只是疑惑怎么从云端下来了。他告诉我,“你的羊水破了,再过两个小时,等天亮了就进产房。已经通知爸妈了,他们一会儿就到。”
什么玩意,羊水破了?我这才后知后觉地疼痛起来,淦,生孩子这活真不是人能忍受的。为什么生孩子这么难受啊!这绝对是人类进化的失败,大爷的,我妈生我的时候也这么难受吗!这甚至还没开始正式的,只是一个序曲。
等我爸妈到的时候,我已经准备进产房了。我妈一个劲地m0我的脸,眼眶红红的。我爸站在窗户边上x1烟。我冲我妈一笑,“妈,我没事。我马上要进产房了,你们记得吃早饭。老沙陪我,不会有事的。”
这时候,麻醉师带着护士来给我打麻醉针了。老沙在家属知情书上签了字,冰凉的麻醉药穿过我的皮肤,打进脊椎骨。老沙问我,有什么感觉吗?我冲他笑了笑,和他说,有点紧张。他也笑。他说,他也紧张。
护士来推我进产房。我一直紧紧抓着老沙的手。我不敢看我的肚子,只好闭上眼睛,紧紧抓住老沙。我的手心在出汗,他的手心也在出汗。但我们谁都舍不得分开。我感觉我就像一摊毫无尊严的r0U,任由手术刀划来划去。整个过程很快,至少b我想象得快。
肚子缝好了,我还在老沙的手几乎被我攥到变形。一种终于完成任务的疲惫席卷而来,我困得厉害,没来得及看到孩子,印象里的最后,是老沙泪流满面的脸。他是在为我哭吗?我很想抬起手擦g他的眼泪,告诉他,是我愿意为他生孩子的,让他不要哭。但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我醒来之后,第一个看见的还是老沙。我还没说话,老沙就给我递过来一勺水。我确实渴得厉害,顺着勺子喝掉,润了嗓子。我问他,“你不去上班吗?”
他说没事,陪我b较重要。有什么大事,他就在这办公。我问他,值得吗?
他不假思索,“你是我老婆,又刚为我生了孩子,什么都值得。”
我相信他,不会为我耽误事的。他不是那样的人。对哦,我刚生了孩子,小腹上还隐隐作痛,根本不能动弹。
于是我问,“孩子呢?男孩nV孩?起名字了吗?”
他握着我的手,笑着,“孩子在保育箱呢,六斤八两,是个nV儿。她很漂亮,上半张脸像我,下半张脸像你,结合了咱俩的优点。我给孩子想的名字很简单,沙圆圆,怎么样。”
这名字有点太简单了吧!虽然包含了我和老沙两个人的名字,但我总觉得多少有点不认真。“我还有其他选择吗?”
他眨眨眼,“还真没有了,我已经给咱闺nV上户口了。”
这人真的太霸道了!除了我,真的有人受得了他吗!
“我爸妈呢?”
“爸妈回去做饭去了。你饿不饿?先吃点东西垫垫?”他变魔术似的拿出一碗小米粥,“别嫌清淡,你现在只能喝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