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时念的记忆中，她没有喜欢过任何人，所以对于小反派的感情，只是她自认为的喜欢。
但这个喜欢，同小反派的喜欢，是不是一种喜欢，还是得探究一番。
她想到了青瓷。
青瓷虽没有实践经验，但经年累月的话本子看下来，理论知识绝对过关。
时念趁着夜深人静回了幽冥司。
青瓷平日里最喜欢黏着玄墨，她先去功德亭晃了一圈，没看到人，去奈何桥边的说书摊找，也没见到。
在幽冥司快要逛遍的时候，时念准备回房碰碰运气，一推开门，正看到青瓷坐在桌子边。
身子挺直，双腿老老实实向下垂着，双臂交叠放在桌面上，整个人有点儿过于……安静，宛如校园里最乖巧听话的小学生。
“青瓷，”她走过去，“怎么没出去玩儿？”
突然被她的声音打断思绪，青瓷有些许愣神：“主……亭主。”
声色恭敬又疏离，全然没了原来的热络和撒娇。
时念将她上下一打量，没有哪里不对，但她看着她的目光，就是不对劲儿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玄墨欺负你了？闯祸了？”
“没……”青瓷皱着眉头想想，“亭主怎么回来了。”
还学会转移话题了！
时念在心中慨叹，丫头大了，有自己的小心事了。
“是有件要事，”她不再追问，“近来我有些拿不准对小反派是什么感情，想着你话本子看得多，便找你分析分析，你说我对小反派是……”
“亭主自然是喜欢尊……大反派的。”
“当真是喜欢？”她还是有点儿不相信，“怎样才算喜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