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澄闭了嘴,得,这是还没拗过来,可别刺激过头了。
齐景詹将最后一瓣橘子塞到良澄嘴里:“你放弃只是选项之一,你不放弃也无所谓,今天只是告诉你一声,让你知道我们的态度,以后不劳烦你故弄玄虚。”
他勾唇微笑:“下次见面,希望你能像正常熟人见面一样礼貌打招呼。”
池瞻面无表情碾灭烟蒂,起身:“它不会轻易让你们得逞,别做会后悔的事。”
转身离开了会客厅,如果背影没有那么迷茫,就更有说服力了。
良澄目送他走远:“他这是想通了还是没想通?”
“大概两者边缘?”齐景詹擦拭沾染了橘子汁的指腹,“给他一点时间,反正最多九天还会再见。”
良澄看了眼,忽然说:“没有湿纸巾。”
在齐景詹错愕的眼神中低头叼住了他的手指,将指腹上的果汁用舌头卷走。
“脏,吐出来。”齐景詹想抽走,被他按住。
“橘子汁,不脏……”良澄含混不放开,吐出殷红的舌尖给他看,“甜的。”
齐景詹磨了下牙,将人按住交换了一个橘子味的吻,唇齿间含糊:“哪里学的这些……”
良澄油腻腻:“不用学,对着你自然就会了。”
然而对恋爱中人来说一点都不腻,恨不能将人吞到肚子里去。
两人对这种事天赋异禀,越来越会吻,唇齿间的亲昵比肌肤相触更叫人心颤,收集不同味道的吻已经成了一种乐趣,所幸还记得是在会客厅,没有闹得太出格。
徒留良澄心里暗自遗憾,默默记了下了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