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起身,一把扯住她的腕子将她摁在沙发上。
“又去哪儿胡闹了?!这脖子是怎么回事?!”
棉棉本想开口离间他和迟御的关系,可是旋即想想,迟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恐怕要比自己高多了,她何必自讨没趣呢。
于是她笑眯眯地道,“我去议会大楼了呀,我去见了两位资深议员,本是想求他们帮我爸爸平反,可惜啊……”
她脖子上的红痕极为刺目,让战慕谦生出许多不好的联想。
他语气阴戾,“可惜什么,说清楚,脖子怎么回事儿?!”
棉棉忽然娇羞地捂了捂嘴,“可惜没想到两位议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年纪老得都能当我爸爸了,居然是色中饿鬼……要我在会议室里陪他们做,办公室的桌子真是咯死人了,最讨厌的是他们竟然喜欢掐我,我差点死在桌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