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诚布公吗？”
“谌、让、学、长。”
她咬重了音喊他学长。
谌让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声音还能这么挠人。
谌让吹了口气，拂开遮住眼帘的刘海。
他靠到沙发背上，属于‘秦欢’的娇小身躯便陷了进去。
他勾了勾唇，看起来丝毫不慌的说：“又是上香供奉又是系统的，小学妹，你的信仰也不少啊。”
秦欢轻笑：“所以学长不认。”
谌让反问道：“摸不着影的东西，学妹竟然会拿出来试探，难道是学妹自己‘亲身体验’过？”
秦欢不语。
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住了一般。
唯有两人对视间的电光雷鸣在兹拉兹拉的响着。
两个人都很清楚，这个锅不能背。
不然任务难度将会大大的提升。
但是谌让方才露了一个小小马脚，秦欢在犹豫是乘胜追击，还是穷寇莫追。
实在是她也没料到能诈到鱼儿。
她对谌让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后，喜怒不形于色。在等谌让过来的时间里，秦欢也没有闲着，她盯着谌让手机里给自己的备注看了半响，前世种种一闪而过。
她突然有了一个或许离奇、但又似乎有迹可循的荒唐念头。
谌让会不会，也有一个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