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住!对不住!我是不是压疼你了?碰到伤口没?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  陶宛手足无措,慌里慌张地连声赔不是,又紧张地询问顾洲的情况。

      顾青桁怒着嘴,喘匀气息后,无心开口。

      “很软,不疼。”

      顾洲说者无心,陶宛听者有意。

      她顺着顾洲的话低头看去,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她自己的胸前。

      下一瞬,陶宛本能地,抬手护在身前,跳着脚向后退了好几步。

      【奶奶个腿的,她这是……被调戏了?】

      顾洲看到陶宛这一系列举动,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,赶忙急声解释道。

      “不不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!不是你软……不是你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  顾洲从未如此捉急过,此时此刻,他甚至觉得,两军对战、阵前叫骂都比解释这句无心之言要容易得多!

      陶宛听着顾洲所谓的解释,脸色却愈发难看。

      顾洲这话什么意思?

      她这是被蔑视了?

      蔑视与调戏二选一,真是有够艰难的!

      陶宛眸色一沉,快速抬起手,阻止住顾洲语无伦次的话。

      “不必解释,我自己心中有数!”

      她清了清嗓子,故作不在意地走上前,太瘦快速探了一下顾洲的额头。

      “这么烫?怎么会……药效时间怎么会这么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