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半个时辰都不到,陶宛就许出去了三间铺子。
她不管家,所以,也不是很清楚府里面账面上究竟还有多少银子。
想了想,陶宛有些懒散的扭动着腰身,转头看向灵均。
“账面上的银子还够吗?”
“绰绰有余!之前,您添到账上的那几千两银子,都还没有动过呢。”
陶宛这才想起来,年前,她从杜归屿那里讹来银子,顾洲没有要,于是,他们夫妇二人便将银子全都充盈到了府里面的账上。
如此一来,无论是灵枢馆、青囊堂还是君撷楼要使银子,都直接从账面上支取,到时候查对起来,也一目了然。
省的陶宛今儿个掏几百两,明儿掏几百两的,一扭头,她却都浑忘了。
“嗯,够就行,挑选铺子的时候你多费点儿心,价格控制在二百两以内,老二媳妇的绣坊可以宽限到五百两。”
灵均点头应下,这些日子,她看得出来,陶宛格外偏疼二房那娘俩。
所以,对于陶宛的决定,灵均并不觉得意外,也没有任何异议。
可是,这深宅大院之中,真的是没有什么秘密,第二日,消息便不胫而走,好巧不巧的,就传入了柳氏的耳朵
陶宛如此明显的偏心,让柳氏刚刚兴奋不已,欢喜雀跃的心情,顿时就不美丽了。
是以,翌日,一家人吃午饭的时候,柳氏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陶宛心下好奇,这个柳氏还真的是要有多不讨喜,就有多不讨喜!
昨儿个,她还欢喜地就差一蹦三尺高,今儿个怎么又耷长个驴脸,这是给谁看呢?
想着,陶宛心里面也不痛快,手上的玉箸“啪”的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。
这一声轻响,吓得围桌而坐的家里人,全都心头一颤,手上吃饭动作也是一顿,齐刷刷的转头看向陶宛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顾洲虽然没有被吓到,但他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,猜不透陶宛为何吃着饭,忽然就不高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