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八字很难,不过你们如果有他贴身的物品或许也可以,或者是……头发指甲?”
妇人苦着脸缓缓摇头。
男人急切问:“他死的大概日子可以吗大师?我们是听张老板说您有大本事的,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!”
张玉贵?
想着这几天赵东升的每日接送。
这个面子还是得给的。
苏尘冲男人笑了笑,转身去把林景玉的椅子拉过来,请两人坐下。
“具体说一下情况吧。”
妇人这才红着眼开口:“他是我爸的班长!”
班长?
是军人啊?
苏尘当下就有了敬意。
军人,在他们那鬼气复苏的世界里,跟他们玄门人士差不多,都是为了人民安全奋不顾身的。
不同的是,前者杀敌,后者斩鬼。
妇人娓娓道来。
“我爸战乱的时候参军的,那时候跟敌人战斗了三天,整个班只剩下班长和他两个人。”
“幸好大部队来支援了,重伤的他们被接下山治疗,可走到一半,遇上了一队鬼子。”
“接他们下山的同志将班长跟我爸藏起来,跟鬼子战斗,都死了,班长见鬼子要摸过来,让我爸躲着,自己跑开将人引走。”
“我爸那时候断了腿,身子很虚,后头听到了几声枪响,估摸着班长怕也牺牲了,晕了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