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书禾哪里敢让人郁晚凝在她房间乱走,忍着心虚,上前假装替郁晚凝整理了下项链,“绿宝石搭配绿裙子看着不是很亮眼,换这套白珍珠试试。”
她从首饰架上取下一套圆润的珍珠首饰,动作麻利地替郁晚凝戴上,想赶紧把姐姐打发了。
把珍珠项链往郁晚凝脖子里戴的时候,她的右手从郁晚凝下巴绕了一下,郁晚凝忽然开口:“你手上什么味?怪怪的。”
说着还拿手在鼻尖扇了扇。
“……”郁书禾触电似的把手往身后藏,耳根瞬间滚烫,“没有,哪有味道,你闻错了。”
“明明就有,熏死了,你手拿什么了?也不洗手。”郁晚凝推开她,“我自己戴,你赶紧去洗手,平时不挺爱干净的吗?”
郁书禾连脖子都红了起来。
刚才傅宴凛硬是控制着她的手,到后来全弄到她手上,郁晚凝拍门拍得那么急,她胡乱抽纸巾擦了下就连滚带爬地去开门,哪有时间洗手。
“还是你的眼光好,白珍珠比绿宝石合适。”郁晚凝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笑,“我戴走了,明天还你。”
郁书禾的表情讪讪,“送你了,不用还。”
郁晚凝也没客气,“那就谢啦。”
往外走时,她瞧见郁书禾的卧室门紧紧关着,笑着打趣:“给我开个大门还关卧室门,藏了帅哥怕我看见啊?”
郁晚凝只是顺嘴开了玩笑,郁书禾却是心头一咯噔,浑身的血液瞬间往头顶涌,“没、没有,姐姐你别乱说。”
“瞧你吓得,我就开个玩笑,你这么心虚,搞得被我说中了似的。”郁晚凝说完已经走出大门。
郁书禾笑得僵硬,站在门口等郁晚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,才彻底松了口气。
关上门,她背靠着门板缓了好一会儿,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。
等回过神,她连忙跑去卫生间用洗手液洗了好几次手,低头看了看掌心,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跃入脑海,红着脸又洗了两遍。
回卧室,推开门看见傅宴凛坐在她的床边,手里拿着她的日记本,一副正要打开看的架势。
郁书禾眼眸一缩,赶忙跑过去抢过来,“你怎么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