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知珩很想推开门进去,但最终还是跟上小叔的脚步。
“那边工作怎么样?”郁寒深坐下,端着长辈的姿态问。
郁知珩跟着坐下,伸手探进大衣口袋,摸出烟盒,边抽出一根塞进嘴里,边回:
“前段时间跟几个造车企业签了意向书,今天接待了两个H国车企负责人,谈得不错。”
郁寒深看着渐渐走上正轨的侄子,深沉的眼底有着欣慰,又问了些新能源集团里的事,他忽地话锋一转,“跟荣小姐处得怎么样?”
郁知珩顾忌着场合,没点那根烟,从唇边拿开:“就那样吧。”
“既然感情不好,不如趁早分开。”郁寒深再次提及这个话题。
结婚前,郁寒深劝诫过他,但郁知珩憋着一口气,没有听小叔的话。
婚后过得不冷不热,不是没后悔草率结婚,但憋着的那口气撑着他不让他低头。
郁知珩说不上来到底是在和小叔较劲,还是和自己较劲。
之后,叔侄俩谁都没再开口,郁知珩坐了许久,起身:“我去旁边酒店睡一晚,明早再来看小婶。”
说完匆匆离去。
郁寒深回病房,刚上床,小妻子就钻进他怀里。
“没睡着?”他亲了下司桐的额头,压低的嗓音,在黑暗里格外磁性好听。
“你不在,睡不着。”司桐听着丈夫稳健有力的心跳,搂着他精壮的腰,感觉怀抱被男人的腰身撑得满满的,异常踏实安心。
“对了,孩子们的名字取好了吗?”迷迷糊糊快要睡着,司桐再次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。
昨天这个问题被突然出现的沈沐黎打断,今早郁寒深又早早起床去了公司。
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怀抱太让人舒服,司桐刚问完,就睡着了。
所以没听见郁寒深说出的两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