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还有一点惋惜。
妖帝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。
之前可从来没听见过云暮挽这样的语气过。
“神女大人，又想耍什么花招？你别想着能劝说我，事已至此，成王败寇，亘古不变的规矩，我为了妖界有什么不对，妖界因为你忍受了这么久，我们花费了多少功夫才得以解封，你现在跟我说，好好谈？”
妖帝觉得自己听见了什么笑话！
明明就是神界的人，抢他们妖族宝物在先！
要不是因为神界，妖族本可以繁荣昌盛，本不用死那么多妖族人！都是因为神界，万年之前妖族攻打神界惨败，派出来的将近千万的妖兵几乎全军覆没，这个数字，何其惨烈！
他怎么能甘心！
“神女大人，你也是上位者，你也是领袖，你之前，也是神界三军主帅，你难道不知道之前是何其惨烈的数字么？你难道不知道，我们之间，早就不止血海深仇了。”
妖帝再度开口。
字字句句，都在提醒云暮挽之前的事情。
之前两军对垒。
大家都是为了各自的信念，本质上来说，没有什么错。
但错就错在，这一切本可以不用这样。
“事实是这样没错，之前是这样，不能和解，但是现在不是，现在还有转折的机会，我之前，确实杀了很多的妖族，但你们妖族，也杀了很多的神民。”云暮挽指着后方的弑神大阵。
“现在可以改变，所以，不需要现在的弑神大阵，我们也不需要兵刃相见，你，已经打不过我了。”
之前云暮挽还没有多少把握。
但是现在，她有十足的把握，能制衡妖帝。
弑神大阵，她也可以破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