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暮挽冷眸。
洛雩亦是咬牙，冷笑道：“那又如何，天族可不怕这个。”
“天族不怕他们，但是……圣域呢？别忘了，天域可是投靠了圣域啊，而圣域，可是一直都在想着除掉天族呢。”
韩长老同样冷笑。
“你闭嘴！”方澈呵斥，根本就不想再听他废话。
他的恼怒，此刻亦是落在了韩长老的眼里，韩长老的笑容更加的诡异，之后，他缓缓抬眸，注视着云暮挽，一字一顿道：
“还有你，你也会死，只要你离开天族，你就一定会死，金羽阁他们，不会放过你的，你知道得太多了。”
知道得太多。
死得就越快。
这个人问他的那些问题，就代表着她知道。
她知道，就要死。
“你好大的口气。”云暮挽唇角弧度冰冷，此刻，她同样是注视着对方，然后，一字一顿地开口道：
“难道没有人告诉你，金羽阁早在三个月之前，就已经易主了么？”
“你！…你说什么！？这怎么可能！什么易主，金羽阁如此势力，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易主！”他的瞳孔蓦然一缩，根本就不敢相信她的说辞。
“真是可笑。”云暮挽睥睨着他，道：
“本尊便是阁主，不然，你以为，我为什么会问你这些问题？”
韩长老只感觉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，他的脑海一下子就陷入了空白，耳边不断重复着她的话。
她就是阁主……
阁主……这怎么可能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