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好。”
助理将杯子送到曾彭泽的嘴边,半杯水被他倒进去,曾彭泽根本没法一口吞咽,一边咳嗽着一边要将药丸也吐出来。
楚絮见状捂住他的嘴,助理看到他的脸色涨得更红了,确定……这不是谋杀吗?
曾彭泽喉间剧烈地滚动几下,那些药总算被咽下去了。
楚絮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,虽然说老方法没有科学依据,但是管用就行。
她找了好几床被子,都盖在曾彭泽的身上,等他出了一身汗,枕头几乎都快湿透了,烧也就退了。
助理从卧室出来,拖着精疲力尽的脚步坐到沙发上。
“他是受冻了吗?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?”
“得知童川截肢的消息后,就不对劲了。”
楚絮不由朝卧室方向看了眼,“他有没有去看过医生?我是说,心理医生。”
助理轻摇头。
一直到清晨时分,楚絮眯了一会醒来,去卧室摸了摸曾彭泽的额头,还好没有反复烧起来。
她去了趟厨房,家里什么都没有。
助理还在沙发上睡觉,楚絮打算去买点东西。
她晚上没睡好,这会走路都是晕眩的,来到停车场,楚絮掏出车钥匙,远远地就把车门锁打开了。
等她坐进驾驶座,猛地发现副驾驶座上有人,她吓得推门就要跑。
不会是要被绑架吧?
她的手臂被人拽住,楚絮将手摸向车门,那里有瓶防狼喷雾。
“眼睛都不睁开的吗?除了我还能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