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本不想理会她,但陆温月骂得实在是刺耳。

    她皱起眉头起了身,娇俏的小脸一片黑沉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候,宁安听到了陆慎川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怎么也来了。

    宁安顿时像是被下了定身咒,站在原地脑子空白,戒备着绷紧了后背。

    “哥,那个贱人太过分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见了陆慎川,陆温月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。

    她扑到陆慎川怀里哭,眼泪鼻子糊了一脸:“我就知道她对淮砚念念不忘,今天就是故意去医院等着淮砚的。淮砚从医院回来之后,一直心神不宁,原来都是那个贱人在搞鬼。”

    “哥,你一定要帮我,不要让那个贱人得逞,淮砚是我的!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宁安看不见陆慎川的表情,但是隔着房门听到陆慎川的声音,她都紧张得咬紧了牙关。

    但凡提到沈淮砚,这个男人就跟个疯子没两样。

    三年前,她还没意识陆慎川的可怕,数次踩到了这条红线,直到男人在她身上动用了种种手段。

    如今光是想到那些“惩罚”,宁安就几近窒息。

    “淮砚一定只会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陆慎川沉声和陆温月说。

    但宁安觉得,他这话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。

    之后陆慎川安抚了陆温月,提到了沈淮砚说的挑选婚纱的事,这才转移了陆温月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