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池宴慢条斯理开口,“这不是你该问的。”
“哦。”
蒋沐川眼睛里的笑意掩盖不住。
我洗澡时才发现,自己锁骨的位置竟然不少吻痕。
特别是脖子往下的位置。
刚才穿着圆领衣服,看不见,现在脱了,清晰可见。
都是蒋池宴昨晚的杰作。
我一想到昨晚的失控,忍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。
洗完澡出来,蒋池宴已经回了房间。
见他不在,我舒了一口气。
“妈妈。”
蒋沐川神出鬼没,差点没把我吓着。
“妈妈,你今天怎么了?一直心不在焉的,是昨晚没有睡好吗?”
蒋沐川眉眼弯弯,我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心里心虚。
“没有,走,我们去钢琴房练琴。”
下午的时候,我在蒋沐川房间给他辅导法语,
见他喉咙有两声咳嗽,我问他,“嗓子痒?”
“有一点点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妈妈给你做点泡点秋梨膏水喝,润润嗓子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