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以泽的话，带着浓浓的质疑和一丝...轻蔑？
问得我瞬间有点心虚。
我飞快地低下头，假装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文件，掩饰着内心的慌乱，“我学的，不关你的事。”
语气尽量装得平静，但指尖还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。
“你一天忙得要死，你有那么多精力吗？”周以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，带着一丝探究，更多的却是质疑。
他自己只钻研这一行，就已经很辛苦了。
经常熬夜，有时候甚至通宵达旦。
可她……
除了律所的工作，还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和事，现在又加上了互联网……
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，我猛地抬起头，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：“我有事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气，我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。
周以泽没有动，他的一只手撑在桌沿上，身体微微前倾，那张俊脸一点点向我逼近。
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，仿佛要将我看穿。
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，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，一下一下，撞击着我的耳膜。
这种压迫感让我极度不适，甚至有一种……被他言语骚扰了的感觉。
我猛地站起身，身体后仰，试图与他拉开距离，厉声警告：“我要叫保安了！”
“为什么你突然就转了性，突然那么讨厌我，林染，你该不会……”周以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他的眼睛像是已经洞悉了一切，那种了然于胸的眼神，让我心惊肉跳。
“该不会什么？”我强压下心头的慌乱，强迫自己与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