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感觉一年未见,君宸州不仅更加疯,还更加胡搅蛮缠了呢?
她撇开眼,尽力维持着语气的平静:“这辈子从一开始我就不想留在宫中。”
“我知道从前的悲剧不是你一个人的错,我也有错,我太懦弱了,我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。”
越婈顿了顿才继续说道:“我想避免这一切的错,没有我,你还是那个威严的帝王,而我只想平平静静地过完一辈子,我不想每天提心吊胆,害怕你不再宠爱我,害怕被人苛待陷害。”
君宸州脸色变得铁青,他咬着牙道:“这不是错误。”
“朕与你的相遇从来不是错误。”
“杳杳,这是缘分,是我们前世未尽的缘分。”
“不论朕有没有记忆,只要见到你,朕都会被你吸引,喜欢上你。”
君宸州病态执拗的眼神死死盯着她:“若是今生不能如愿,来世、永世,朕都要死死缠着你,不会放过你。”
感觉他在威胁自己。
越婈一时哑然。
“杳杳,朕说过,这辈子我们生同衾死同穴,你现在不原谅朕没关系,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。”
君宸州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让她仰起修长的脖颈,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迫使她紧紧贴着自己:
“十年,二十年,三十年,只要朕还活着,就永远不会再让你离开。”
话音落下,他狠狠吻上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红唇。
男人吻得很霸道,很凶狠,似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。
他勾着她的小舌尖交缠,静谧的宅院中响起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沉闷的吞咽声。
越婈被他亲得浑身无力,想躲却被他禁锢着四肢,根本无处可逃。
湿热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脖子上、香肩上,直到她的披风掉落在地上,君宸州这才收敛了自己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