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没有去床榻上,帷幔垂下,满室旖旎。

    .....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她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中,君宸州慢条斯理地从后吻着她的蝴蝶骨,抱着她去沐浴。

    浴桶中的水凉了又凉,冷得她发颤...

    月上中天,君宸州才抱着人出来。

    越婈眼尾都泛着潮红,两条腿打着颤,她拍开还不老实的男人,扶着柜子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。

    她咬着牙瞪他,却不想君宸州笑得如沐春风:“杳杳今日当真是让朕刮目相看。”

    越婈气得想打人,却不想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被褥下什么东西硌得她难受,她连忙掀开被褥,就见下边散落着许多桂圆花生红枣。

    君宸州拥住她,在她耳畔呢喃:“这是让我们早生贵子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们已经有了阿满。”

    被这么一打岔,越婈的气消了些,她推了推男人:“皇上还不去把阿满接过来,让他一个人在蒹葭阁怎么行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行?”君宸州指尖抚着女子的腰肢,“这么多乳娘和宫人看着,能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今夜,让朕好好疼你。”

    越婈脸颊染着红晕,已经做了这么久,他还不打算歇歇?

    “我不要了...”

    越婈想从他怀里出来,但是没力气,只得一个人生着闷气。

    早知道就不让尚服局做那件衣裳了,平白便宜了他,自己还受罪。

    她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,在看到不远处那皱巴巴的帷幔时更是臊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