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大臣哭笑不得,看着南国使臣还跪在那里未起身,生怕起来还要再跪下去的样子,实在有些滑稽。

    先前那高傲的样子,也是荡然无存。

    苏墨笑了笑,识趣地退回自己的位置上,“陛下,您的意思呢?”

    女帝笑得灿烂,心里直夸苏墨懂事,凸显她帝王权威。

    女帝平静开口道:“南国使臣懂礼数,朕心甚慰,平身吧。”

    一众南国使臣脸色青红交替,心中暗骂,这该死的起居郎,竟敢如此羞辱他们,连跪三次,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,这要是回去,八成还要受大王责罚。

    带着满腔的愤怒,刘笙也懒得和大夏周旋,冷冷地说道:“奉我南国大王之命,请大夏皇帝,将与我南国接壤的三座城池割让与我南国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还要缴付千万两白银以及百吨粮食。”

    “大夏皇帝若称我南国大王为兄,年年纳贡,我南国大王愿世代庇护大夏周全,保大夏百姓安居乐业。”

    刘笙每说一句话,满朝的文武的脸色就是难看几分。

    这些条件,每一个都是直戳大夏的脊梁骨啊。

    群臣激愤,倘若真的答应了,以后大夏岂不是成了南国的附庸?

    太过分了,太嚣张了。

    女帝同样听得咬牙切齿,如果真的答应了,她将成为大夏国最失败的皇帝,成为皇室的耻辱,成为大夏王朝的罪人。

    林傲天高声怒喝,“南国好大的口气,真以为我大夏王朝软弱可期?”

    “陛下,臣愿率军出征,定要还以颜色,粉碎南国狼子野心。”

    然而敢在此时站出来的武将,竟只有林傲天一人。

    在林傲天说完之后,整个朝堂寂静无声,有的只有南国使臣不屑的冷笑声。

    刘笙讥笑道:“我南国大王本意是不想生灵涂炭,不过如果大夏要打的话,我们大王也是求之不得的,到时候,我军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将那位秦老将军公开处刑,凌迟割肉,用其鲜血祭旗,诸位以为如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