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斌眼眶发热，“谢谢万山哥，你这份恩情我记住了，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一定报答你！”
周万山无声颔首，也没想着要他还什么，“这件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帮，既然帮了我肯定也不会说出去。里头的介绍信填的是你的名字，你们自己小心点。别再回来了。”
谢斌低低嗯了一声。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，周万山却觉得他此刻肯定在压抑自己的激动和兴奋。
于是李红芳被谢斌带走了。
第二天早上，去河边洗衣服的大姐大婶们看到一只挂在岸边草丛里的鞋，还有一件熟悉的衣服，顿时大惊。
“这不是李红芳的衣服嘛？昨天她好像就是穿的这件来着？”
“这鞋也是她的！我记得！”
“该不会是跳河了吧？快来个人去叫张富贵！出人命了！”
周万山再听到消息的时候村里人已经传遍了王家的事儿。
林婉吟出去一趟也听说了几句，回来和他谈论：“那李红芳跳河死了，听说是偷人被她男人抓住了。现在大队长让人去河下游找人去了，看能不能找到……”
当然找不到。
现在李红芳怕是已经跟着谢斌走远了。
周万山点点头，“之前我和水林哥去抓鱼那晚碰到了王宇鹏在追人，还把我当成那个偷人的男人了差点没把我砍死。”
林婉吟心神一跳，“你怎么没跟我说呀？”
“怕你担心。但是现在和你说一声，昨天大队长叫我过去就是为了这事儿。王宇鹏非说我看到了那个偷人的男人，当时也有不少村里人在，到时候要是有风言风语扯到我身上你大可直接骂回去。”
林婉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，点头应了下来。
周万山看了她一眼，“婉吟，你打算考什么学校？”
林婉吟心头跳了跳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就是问问你，提前做好打算。如果你要去外地，我带着小满跟着你去外地，如果你留在这儿我们肯定也跟着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