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他们吃的在街头买的菜,袁海华热情的很,还从饭店打包了两盒肉菜,他们坐在房间的桌子前边吃边聊。
袁海华这人要喝酒,一喝醉酒就抱着周万山说胡话,什么对不起,他错了之类的,听得周万山额头直跳。
最后还是他把人扶到床上的,他去了隔壁的空房,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,床单被套都在柜子里放着,瞧着是干净的但是可能太久没有用过拿出来有一股淡淡的霉味。
周万山叹了口气,把被套抖了抖,整理好放在床上,然后去厨房烧了水洗漱,顺便给袁海华擦了擦脸。
在家里做多了这些活儿,周万山觉得自己真是变了。
上辈子老婆在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后来到上海打工一个人住在多人寝室里更是怎么方便怎么来,这辈子一回来他就在还上辈子的债,什么都做遍了,伺候老婆孩子更是做的得心应手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袁海华晕乎乎的起来,口渴的跑到厨房喝水,看到里面站着的周万山差点鬼叫一声,被吓了个激灵,瞌睡一下子就醒了。
“周周周老板!”
周万山看他一眼,下巴朝着灶台上点了点:“烧了热水,你洗漱一下,口臭。”
袁海华:“……”
这下瞌睡全没了。
等到打理好自己,袁海华再从厨房出来,周万山已经出去买了早饭回来,摆在盘子里一碟碟的看着还挺有个样子。
袁海华格外不好意思,“我都没好好招待你,还让你去做这些……”
“吃吧袁老板,既然是朋友,这些都是小意思。”周万山把包子放到他碗里:“还是说你没把我当朋友?”
“当然不是!”袁海华急忙否认:“我早就把你当朋友了!”
“既然是朋友,那价钱能再便宜点不袁老板?”
“周老板,我给你最低价格了,你要是这样我们朋友做不了噢……”
周万山扛着货上火车前给了袁海华五十块钱,“这些钱你帮我去看看医院的一个叫杨楚贤的人,他儿子心脏病要吃药,算是我朋友。如果医院不在那你就帮我收着,遇到了再给。他住在文兴巷那边,家庭条件不太好,能帮则帮。”
袁海华惊讶:“周老板在上海还认识人呢?好嘞,交到我身上,我等会儿就去帮你送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