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微微上扬,却带着一丝苦涩,甚至轻轻叹了口气。
像是在感慨命运的捉弄,那叹息声在这略显空旷的屋子里回荡。
村长故作恍然大悟,嘴里念叨着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可心里面却七上八下,暗自琢磨:这公子哥回答得太草率,很多地方都有疑点。
村长不禁怀疑秦宏毅是妖怪,毕竟村里老人们常说,妖怪会变化成.人的模样来骗人。
想到这儿,他的心里一阵发慌,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搓动。
粗糙的手掌摩擦着破旧的裤腿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村长的心跳加速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但他又不敢点明。
只能强装镇定,脸上勉强挤出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。
就像冬日里冻住的湖面,毫无生气,嘴角的弧度都显得那么不自然。
无奈之下,村长只好给秦宏毅述说诏国的情况。
“公子,这诏国啊,东西七千三百里,南北九千五百里,都是咱诏国的国土,且已经一统天下啦。”
说到这儿,村长站起身,那把破旧的椅子被他带动得发出一阵吱呀声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他走到屋子角落,弯腰拿起一根木棍,在地上简单地画了个地图轮廓。
一边比划一边接着说道:“天下之内,没有其他王朝存在。”
“只有在海外,据说还有些等同一两个郡面积的岛国。”
“不过我没出过海,也不是很清楚是不是这样。”
“这些都是去城里赶集的时候,在山县听一些读书人说的。”
秦宏毅听着,不时微微点头,眼睛里透着专注,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