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宏毅缓缓放下茶杯,动作不紧不慢,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他转过身来,目光如炬地质问管事。
“你好大的威风!我且问你,为什么头一个月就要收取小木屋的租金?”
“这根本不合理,哪个刚来的杂役弟子有这个灵石?”
“你当大家的灵石都是大风刮来的?”
秦宏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重,在屋内回荡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秦宏毅冷着脸,目光如刀,继续说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头一年都是免小木屋租金的。”
“这可是宗门的明文规定,你如此行事,是何居心?”
“是想中饱私囊呢,还是背后有人指使?”
秦宏毅的眼神紧紧盯着管事,仿佛要把他的心思看穿,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。
那管事闻言,脸色变得煞白,如一张白纸,冷汗淋漓。
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,双腿开始微微颤抖,像是筛糠一样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我……”
他心里清楚,自己理亏,根本无法反驳秦宏毅的质问。
脑海中拼命想着对策,却一片空白。
面对地位修为都比自己高的修士,狡辩甚至是说真话都不好使。
因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哪怕同一个宗门,也是拳头大的才有解释权。
换句话说,哪怕有理拳头不够大或者背景的拳头不够大,也是白搭。
秦宏毅冷笑一声,笑声中充满了嘲讽,缓缓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