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人要抓心。
方总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他儿子。
“方翼才二十几岁，正值青春年华，你做错事最后害的是他，别人会指着他鼻子骂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爹，现在互联网时代，几乎没有秘密，今天我们在场这么多人，众口纷纭，纸包不住火，以后谁都会知道他有个做错事的爸，那家的姑娘敢跟着他？”
我一步步靠近方总，想要借机夺下他手中的碎片。
方总看着方翼，面色浮现犹豫挣扎。
见他失神，我冲上去要抢碎片。
方总却突然回过神，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碎片对姜晚晚的脸划去。
顾不上其他，我只能用手臂去挡。
姜晚晚被我拽过来扔给姜宵。
“沈慕寒！”她急促叫我，一如当年。
碎片从手背划到胳膊，尖锐的利器将手划破出血，在方总再次抬手要攻击我时，我用另一只手抬手挡住。
姜宵扶着姜晚晚，让经理帮忙。
经理和我将方总按住，姜宵让人报警，方翼反应过来祈求。
“姜哥，不要报警，欠你的钱我会还的，你别报警，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他来找你麻烦。”
姜宵面沉如水。
姜晚晚拿着纸帮我擦血，神色紧张：“去医院。”
我用纸按住伤口，宽慰：“不是大伤，不用担心。”
见方翼苦苦哀求姜宵，方总低着头如同丧家之犬，整个人萎靡不振。
我想要方总能欠我一个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