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晨哈哈一笑,想起以前荒唐的时候,就是这个郑保国队长见天的拿着工分本,满村撵着他骂。

    “郑叔放心吧,人还能越活越回旋不成。”

    宋晨把带来的东西放在炕桌上:“以前不懂事,没少给叔添麻烦,一点心意,当我孝敬您了。”

    郑保国看看东西,又看看他,伸手点了点,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为啥事来的?就说吧,我跟你爹那也是一辈子的老交情了,别扯这些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宋晨一抬腿坐上炕沿,就把来意说了。

    “叔,我听说最近上头,是不是有啥新政策啊?”

    郑保国眼神一变,看着他问:“你从哪听的?”

    “这不前几天我媳妇儿在城里生孩子,听他们说的。”宋晨打着马虎眼,说:“好像是地的事要变一变,是不?”

    “咋,你要干啥啊?”

    郑保国虽然觉得他现在靠谱了点,但以前不靠谱的记忆实在太深刻,一听他提起地的事,防备心就提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可告诉你,那地都是咱安身立命的本钱,轻易动不得,你少打这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让你爹知道了,腿给你打折!”

    宋晨看他像吓唬小孩似的,无奈的叹了口气,他这形象啊,得啥时候能挽回来啊。

    “叔啊,地都在公家手里握着呢,我能干啥啊?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着,要真是要给各家各户分一分的话,能不能多给我家分一块?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出钱买,价格都好商量。”

    郑保国看他这财大气粗的样子,颇有底气,一时间拿不准他想法。

    “还没准信儿,说不好咋回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