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,以往我在九夷也是如此低调,若突然转变,岂不是更会让人怀疑?”贺荀也有他的顾虑,如果一直以来的人设崩了,那更不会让人相信。
“这简单。”安芷想到她前世被囚十年里听到的一些事,“红颜断,手足死,得重病等等,这些都是会让人性情大变的事。只要世子筹谋得好,便不会有人怀疑。而你本身跋山涉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不适应京都才是正常。若太适应了,那就容易引人联想了。”
安芷点到为止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在贺荀若有所思时,她看了眼栏杆下来来往往的行人,也不知向来准时的裴阙,今儿怎么迟到这么些时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