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,就是那点东西,对现在的许家起不到什么攻击。”安芷也端起杯盏,小小地抿了一口茶,“现在啊,得看王家的了。”
王家的人去冀州好些日子了,但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,也不知道具体如何。
余姚连叹好几声,感慨道,“以前在永宁或者其他地方的时候,我家老爷回了家也是和和气气的。现在到了京都,他常会回家骂人。倒不是骂家里人,就是很生气地骂朝堂上的人。你是没听到,他现在骂人可凶了。说朝中太多自扫门前雪的人,若是有一日许家上位,死的第一个就是他们那种人。”
安芷听笑了,想到张槐安的语气,画面仿佛就在眼前。
两人说了一会话,在余姚要走的时候,福生突然行色匆匆地进来,说西北和北漠打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