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李瑾摇头，发现林羽一脸茫然，为了体现是自己人，他声音压到极低：“其实……我第一次听说这事，也觉得特别不合逻辑，但这就是当年最高层，跟门人弟子公布的情况。当时很多弟子，都觉得这件事还有内幕，但是刚有人议论的时候，就受到严厉惩罚，所以……你明白的。”
所以，这件陈年旧事成了禁忌，没有人再敢随便议论。
如今过去了二十年，大家也都渐渐忘了。
有内幕！
通过李瑾这番话，林羽更认定有内情，但具体到昔日真相……
恐怕只有极少数高层。
比如掌门。
比如诸位长老。
可如今，掌门邱天凯已经死了，秦青衣则是十几年前，才成为剑阁长老的，因此知道真相的高层，很可能只剩下……从大长老，到七长老这七人。
如何才能从他们口中，获悉当年的所有真相？
难！
林羽意识到，即便自己跟李瑾交好，而且通过他交好李家……
李无涯也不一定就会，把这禁忌级秘密告知。
“李师兄，当年这些秘密……都有谁知道？”他假装随口问道。
“几位长老呗。”李瑾回应。
“还有没有其他人？”
“秦师弟……”
李瑾一愣，眼神不由有些怪异：“这二十年前的事，你怎么这么感兴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