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宝鸿大喊:“胡说,她是和离,不是被休!”

    “和离也是弃妇!”

    “放屁!是她弃夫!是我儿子不配!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啊你?”

    “我是她二叔!”

    娘的,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!

    莫翠语拿着木锥想刺那男人,老板娘瞅准机会上去夺,两人也扭打在一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远远的道路尽头,出现了几个身影。

    新月溶是冷清的。

    白义也不是爱说话的。

    路上只有莫老爹和星碧在讲话。

    大部分都是星碧询问,莫老爹在讲。

    讲他的闺女,好像他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出彩的,唯有这个闺女,像个发光体,照亮了他半辈子的路。

    “街坊邻居没有不喜欢她的,邻居张老哥和嫂子一吵架,谁也劝不住,就我闺女说几句俩人就和好了,小小的人儿,用担心的眼神看着,谁还忍心啊,再大的火气都不敢发了,怕吓着她。

    王家老婶子,家里种了一棵石榴树,结个果子就裂口,有那么一两个不裂的,她谁也不给,就给我家小语儿。

    我老伴儿得了石淋症,折腾了一年,那一年我刚开了馄饨店,忙,都是十二岁的闺女守着她娘,她娘走的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再找不到比她有孝心的了,我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才得了这个闺女……”

    新月溶又开始羡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