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疯了似的找了两年。

    毫无音讯。

    羊脂暖玉没有出现,那个护卫没有出现,她更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他们一定是躲在哪个地方幸福美满的活着。

    想到此,他就恨的要命!

    其实恨,就说明他一直没走出来,一直没有!

    徐五德又恨自己。

    因为明明知道她做了恶,每每想起,还是那些与她纠缠甜蜜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泪,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暮霭之气,像个冰雕一般。

    不知什么时候,院里又进来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一个两鬓都有了白发的中年妇人。

    两眼无神,姿容清瘦,素衣寡淡,头上无一饰物,看着比徐五德年纪还大。

    她身边跟着廖婶儿。

    正是那位久不出院儿的大夫人。

    她看向石桌旁失魂落魄的徐五德,目光带着讥讽和愤怨。

    他又在想那个贱人了!

    杀了他唯一儿子的贱人,他竟还是念念不忘!

    活该断子绝孙!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啊,骨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