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挠挠头。
百姓喊她王妃,她还不觉得,怎么听白义喊,这么别扭呢!
是太熟了叭!
“别喊王妃了吧?”
“那不行,规矩就是规矩,你得适应,以后,可能还要换别的称谓。”白义意有所指。
桑宁也就不纠结这个了。
“对,那些作物产量大,适应性强,抗旱耐碱,尤其是番薯,多年生植物,若引进东阳,必能解决全国粮荒问题。”
“那下官愿意再出使异域,将此等作物带回!”
“你出去还上瘾了?这可不是几个月能回的了,比怛逻斯更远,不仅走十万八千里,还要漂洋过海,说不定要好几年!
哦哦,还有可能死在外边回不来!”
“下官不怕!”白义非常坚定。
“白义,你想清楚,如果你在这里,凭借这次驱辽有功,也能封个爵位了,哪怕后半生啥也不做,也能安安稳稳。”
大家都是朋友,桑宁是不希望他去的。
去一次怛逻斯能回来,已经是冒了大险。
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。
如果她没记错,番薯原产地南美洲,由菲律宾引入,此时消息闭塞,贸易通道尚未打开,去一个从未了解过的国度,其凶险和艰难可想而知。
“白义,听我的,这事儿以后再说。”
“王妃,我没有功。那不过是,赎罪。”
是的,赎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