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看向其他人。

    霍长安先表态:“死过人有什么可怕。”

    谁还没死过似的,他现在身上的煞气比死人还重。

    “弟妹,你决定就好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都信任的看着桑宁。

    两个小娃子不懂事,听都没听,咕噜着大眼睛打量着四周。

    成,那就住了!

    “官爷,问一下,那家人为什么上吊啊?”

    “哎,你们从京城来的不知道,凉州已经整整两年没收成了,大家都吃不上饭。

    本地人还好说,有地,多少能抠出点余货,你们外地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意思都懂,流放过来只能自己找活,等官府或者外地的亲人救济。

    “前儿这家人把祖上留下的一根金簪卖了,买了一头猪仔,一兜米,关起门来吃了十天,吃完就上吊了!”

    这境况,在凉州不算稀奇。

    两位官差面露无奈,摇着头,拿走了鸭蛋。

    这鸭蛋可真大啊,两个孩子正好一人一个。

    “你们过去吧,我跟大人说一声就成。”

    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反正那房子空了也是荒废。

    在凉州,废弃的房屋不少,缺的是人。

    特别是发配来的那些贵人。